灾。
一幅玉质风流的好容貌也尽毁于当日,恣意随性的凤凰也在那天被蒙了层灰。
种下此等孽缘的凶徒自然是司江度,亲耳听见往昔种种也再难维持那副寒山冷酷之态,逃避一般地闭上了眼。
即便只有须臾变化,月舟也及时捕捉到了司江度呼吸里的那丝颤,于是他大度地说:“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说罢,他仰头看向天尽头那无际无涯的天劫,长风浩荡,独守昆仑千万年的神君眼中只有悲悯。
也不知是说给谁听,他苦笑着喃喃:“我不怪你了。”
沉默再也不能解决任何问题,装聋并非良法。
司江度语带自暴自弃:“怪与不怪,都已如此了。”
思之不见的念,成了巨磨,日夜碾着一颗心,痛苦已成常态,哑了嗓子也是理所当然。
却也言之有理,事已至此,再执迷于弄清个孰对孰错又有何用。
要明白这点并非易事,月舟也是苦苦思量了数年才能执行。
他用尽此生所有大度,往前一步,去到江度身边。
短短一瞬,已然端上了昆仑君该有的样子,随性桀骜。
眼尾有笑意,衣摆扬着无惧无畏。
恍若天道扯这一次疯,降下灭世死劫,也不过尔尔。
“以前认他做挚交,没承想我能同他有如此深厚的缘分,竟还能有一世相教相守护,为师为父。”
话已至此,司江度自然听得出是在说谢逢野。
而月舟能开口就点出这个,便是说明了这过往数载荒唐,该瞒住的不该瞒住的,他都了解了个大概。
司江度只觉得再也压不住心头那些泛滥成灾的苦涩,喉头被万种情绪冲刷,酸苦不已。
“你都知道了。”
“该不该知道的,都进脑子里了。”
月舟向来自傲一身破天神力,又骄自己生了一副天羡地慕的好模样,平时嘴里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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