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这座小镇之后也没顾得上仔细挑选落脚处,只是街头匆匆瞥见这幢小楼客栈旗帜便来投宿。
谢逢野扪心自问,这些天鬼吏们深更半夜的动静绝不算小。
奇也怪哉。
客栈上下至今无一人开口来问。
此刻伙计见有人下来,也是懒洋洋地不动弹。
谢逢野开口要了茶水餐食,伙计才挣扎起身朝后堂走去。
相比于客栈里的死气沉沉,外头街上却是热闹非凡。
人来人往,商贩走街串巷叫卖声此起彼伏。
而且大家似乎都特别有礼貌,即便对面走来之人不相识,只要目光对视上,那么彼此无论如何也要挤个笑脸,再有模有样地互相寒暄一番。
最奇怪的,还是另一件事。
“小哥,劳烦同你打听件事。”
客栈伙计趿拉着鞋,端着餐食酒水叮叮咣咣地砸到桌上。
随口丢了声“慢用”转头就要走。
谢逢野往桌上丢了银锭,也故意砸得很响。
伙计闻声回头,见了银钱也没太大反应,。
倒是转了脚尖方向,面对面回话依旧死气沉沉的:“客官问便是了。”
谢逢野这才仔细地看了这伙计的脸。
此人看着不过十六七岁,言行却饱含老弱之态。
眉疏眼吊,面色无华。
灯枯油尽之相。
谢逢野笑眯眯地指了指自己的肩膀,问道:“就是好奇,为何当地人都要在肩上缝一块白布?”
“你回答了,就可拿走这银锭。”
伙计闻言,先是下意识地侧头看了看自己的肩膀。
那也缝了块形状潦草的素麻布。
针脚匆忙,是他昨夜临时缝上的。
再回头看面前这个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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