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好着呢。”
“行。”谢逢野用眼神示意青岁自己处理好土生这个炸嘴子,再回头看向白衣男子。
唇启唇合,他言简意赅地说:“你死了。”
白衣男子正乐呵呵地看热闹,被突然这么一点,皱眉道:“你说话可真难听。”
“实话。”谢逢野看着他,想看看他脸上会有什么反应。
业障可观过往,前提是有物可做钥匙打开过往大门。
即便是场景之中的一砖一瓦,哪怕是个鬼魂,只要魂魄皆在,也可作为借助。
但他们之所以能从那个石室中离开,是因为这人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就像触到了空白,无法打开业障,居然阴差阳错给他们送了回来。
换而言之,这人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
土生警惕地看着这个不认识的人,悄悄走到青岁身边,低声问:“他是谁啊?”
青岁答:“尚不清楚。”
土生并不满意这个回答,挪动视线去看那人。
他正因为谢逢野一句话陷入迷茫,复又抱起手思量片刻,困惑地自言自语:“我好像真的死了。”
“你自己不知道吗?”玉兰仍带警惕,即便此人言行看似不羁,但也不排除是在演戏。
这白衣人猝然从张玉庄那个石室中被拖到这里,也不见他慌,更不见他有着急想要回去的意思。
对此,他的解释是:“我看着你们打来骂去的挺新鲜,想跟来瞅瞅。”
谢逢野问:“你为什么会在那个石室里?”
“我不知道,从我醒过来之后就一直飘在他旁边了,他在哪我在哪。”
谢逢野:“你知道他为什么杀皇后吗?”
回想起那一幕,女人凄厉的叫骂,张玉庄只是冷漠地站着,而这个白衣男子更是抱手闲看,似乎全然不在乎这人是死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