衿现在只要顺利出去就行。
他走到门口,突然停下脚步。
看着自己身上一言难尽的衣服,还是往回走了。
岑衿脱下超短裤,换上了在衣柜里找的一条况野的工装裤。
这条裤子太松了,好在裤头可以多折几层。
岑衿卷了五层后,才把裤子固定在了胯骨上。
低腰短裤换成了低腰长裤,但总比刚才的好多了。
岑衿又在一个抽屉里面找到了他的玻璃瓶子。
他在换衣服和找东西上花费的时间有点多,眼看着浴室的水声已经停了,他来不及找上衣换上,就这么揣着玻璃罐子,连忙跑出了出租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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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野洗了个澡,总算冷静下来了。
他也不清楚刚才的心情为什么会如此烦躁,难道是因为今天太累了?
今晚在台球厅,还被那人骂了一番。要不是因为今天早上睡觉的时候,岑衿抱着他睡得太死,他也不会错过那人的电话。
况野在下身围着一条毛巾,在准备打开浴室门走出去的时候,顿了顿。
他低头看了眼仅围着毛巾的身体,又看看面前的门。
他忘记拿裤子进来了,就这么出去吗?
不对。
他在怕什么。
于是况野甩掉脑子里的想法,走了出去。
单间里看不到岑衿的身影,床边的衣柜门没有关好,被几条衣服卡住了门缝。
他正要过去关上的时候,忽地看见了扔在床尾的小短裤。
裤子太旧了,被洗得很薄,穿上去几乎是半透明的,在里面穿什么颜色的内裤都看得见。
这条尚有余温的短裤被脱了下来,但它的主人却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