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影,连窦章烫的位置都没了温度,看来人已经走了很久。
范书遇起身洗漱,外头冰天雪地,窗棱上还结了冰,他开窗通风,被扑面而来的寒气冻得打了个寒噤。
范书遇搓搓手,用最简单的办法暖手——哈气。
没过一会儿,屋外传来动静,木小七来开门,钻进来一个脑袋:“书遇哥。醒了吗?”
“醒了。”范书遇把毛巾工工整整地叠好。
“那你跟我出来吧,今天要带你去斗台。”
斗台。
范书遇记得窦章说过,他每天都在斗台训练。
“好。”范书遇应下来,抖了抖手上的水柱。
木小七透过光看到,范书遇宽松大衣下的创可贴:
“啊?书遇哥,你脖子怎么了?”
范书遇手指一顿,说:“没,可能被什么虫咬了。”
“哦。不过山上这个时候也没什么虫吧?会不会有毒,我给你把个脉。”木小七说着要过来,范书遇退了一步:“不用了,应该没事。”
见范书遇神色有点奇怪,木小七挠挠鼻子:“那也行,如果有什么问题你就告诉我。你的身体是我负责的,要是师父知道你好不容易养好,又受了伤,我肯定得被罚做几百个俯卧撑,还得去巡山!”
“巡山是什么?”范书遇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木小七聊着,他套上羽绒服,走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