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那数不清的蛇头到处搜寻着,最终在那个破败的木船旁发现了燕逢秋的身影。
燕逢秋决定化被动为主动,他提起剑就朝那个入侵种冲过去,用异能躲过了那个入侵种的攻击,他出现在了入侵种的身后,一剑贯穿了她的身体。
蔚蓝色的长剑从那个入侵种的胸前穿出,剑尖还滴着血。
滴答,滴答。
燕逢秋看见了那入侵种的肿胀的,发皱的皮肤,像是干枯的树枝,声音听上去也像是灰烬一般,那双占据了半张脸的眼睛中毫无神采。
无论是之前燕逢秋解决掉的那两个入侵种还是他所看过的父亲的战斗实录,那些入侵种无一例外在被击中时,濒临死亡时都有着生物最本能的对痛苦的反应,可是面前的这个入侵种没有。
这很不对劲!
燕逢秋立马把剑拔了出来,失去了支撑力的入侵种倒在靠近岸边的海水中,流出的血染红了她周围的海水。
不算明亮的月光下,入侵种的血和幽黑的海水混在一起,颜色说不上好看,甚至由于夜晚还多了几分恐怖。
燕逢秋此时也顾不上什么脏不脏的事情了,他蹲下身,用戴着手套的手检查起这个入侵种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