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濯青,”他不知第几次为难地劝,“我伤的只是后背,手上那点擦伤早就好了,我可以自己吃饭。”
卫听澜却护着碗:“那不行,你又救了我一命,不让我报恩的话,我夜里睡不着觉。”
易鸣蹲在帐子门口呵笑:“睡不着你就起来跑两圈,实在不行哐哐给自己两拳,我保证你睡得比谁都香。”
卫听澜瞟了祝予怀一眼,委屈地搁下了饭碗:“好吧,那我去给自己两拳。”
祝予怀:“……你等一下。”
卫听澜装模作样地耷着头,忽然被祝予怀捏住了下巴,抬起来仔仔细细地打量。
像小动物嗅到了什么值得怀疑的气息。
两人挨得极近,卫听澜心虚地加快了眨眼的速度:“怎么了?”
祝予怀轻笑一声,弹了下他的耳垂:“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会装可怜。”
卫听澜的耳朵噌地一下蹿红了,活像被人踩住了尾巴:“我、我哪有……”
祝予怀觉得好笑:“别撒娇卖乖了,朔西正忙着筹备庆功宴,你倒天天赖在我这里不走,你父兄知道了要怎么想?”
卫听澜小声嘀咕:“反正他们早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