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安安静静地继续生活吧,他想。
哐当。
似乎有人走进教室,连周围的议论声都小了点,脚步声很有规律,甚至说得上过于刻板,一路来到自己身边。
连树抬头,班上那个绝不会主动与他说话的Alpha正目光冰冷地看着他。
“连树。”名叫阙云的Alpha一字一顿地念着他的名字,“你用了什么手段让小马参加表演社?”
此话如水落入油锅,将班级里旁观的人情绪引爆,但教室里仍然安静的可怕。
“抱歉,没有那种东西。”
连树平静回答。
阙云默默看了他一会儿,自顾自地转身离开回到前排,若无其事地做自己的事。
教室仍是安静的,但情绪已经积攒爆开,视线中可见的人都按耐不住兴奋,有的拿出手机点点点,看向自己的视线或嫉妒或厌恶或不安……
连树成为了视线中心,他忍耐着困意,思索着下午到表演社应该怎么面对伊驹,Alpha又会是什么态度呢,他很忐忑。
每一次想到Alpha时,他都会不安,因为过于耀眼,就算对方主动来到面前,也会被刺伤,为自己的平凡而自卑。
连树整理思绪,将注意力放在课本上,手指摩擦衣领边缘,他昨天又将衣服洗了一遍,连夜吹干,现在还能闻到洗衣液劣质的香味,他又强迫自己松开手,拿起笔开始笔记。
写着写着,老师进入班级开始讲课,他抬头才发现自己前面的空了许久的桌椅坐了一个人。
他默不作声地打量了片刻,确认自己不认识对方,好像也没在班里见过,莫名其妙忽然多了一个人,但班上的人好像也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