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哄过别人。
可是眼下自己后脖颈上的腺体开始刺痛,身上也不舒服,冷汗直冒,再下去沈亭觉得自己真的不能呼吸。
咬咬牙,沈亭忽地靠近裴以云,那双黑色的眼珠此刻透出沈亭猜不出的情绪。
但即便是这样沈亭心里还是忍不住感到丝古怪和害怕,像之前那样哄吗?
“裴以云,能不能松开我?好吗?”沈亭轻轻开口,希冀着裴以云能够听他的话。
可是一切都变了,尝到甜头的裴以云对于沈亭口头上说出的话并不是很相信,他只是固执地看着沈亭,随后视线都被那澧红的唇肉吸引过去。
沈亭的唇肉总是这样红艳,就像是天生一般,又或者在这之前就被不知道哪里来的男人舔得干干净净。
沈亭猛地往后靠,心里泛起了恶寒和恐惧。眼下的裴以云似乎是因为第一次易感期,看起来比周聿衡还要没有理智。
怎么办?沈亭倒是开始后悔自己进来这个房间,还因为有人监控不能直接做坏事。
忽地,沈亭想起来自己和裴以云第一次亲密接触就是这样的位置。
接受洗礼的裴以云站在沈亭的下面,而沈亭站在他的上面,俯视着裴以云。
现在的沈亭被迫坐在了木桌之上,而裴以云就这样站在他的面前,沈亭再次俯视起裴以云。
鬼使神差的,沈亭再次重复了那个称呼:“乖孩子。”
这个称呼仿佛自带魔力,沈亭很快就发现裴以云忽然不再那般不可理喻,眼睛抬起看向沈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