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宋明远闭眼望天,头疼。
姚市能精准的说出陆离某一局某一时间点的细节,陆离也是没想到的,他闻言心口一惊,纳罕的望向姚市。
姚市自知说错话,无以复加的闪烁了下眼神,忽地坚定的看向陆离:“你也觉得是我错了是吗?”
“他,”姚市指着于舒洋:“我给他发了起码五条消息,他回过我吗?他明知道你手上有伤还一把又一把的拖着你打是什么居心你不知道吗?”
正常训练时,姚市都打足了十二万分精神,就想少出点事,少受点伤,让陆离不过度使用手臂,避免他的手臂肌肉二次撕伤。
可于舒洋是怎么做的?
姚市死死盯着陆离,视线开始模糊。
“他不知道。”
“我不知道……”
陆离和于舒洋几乎同时开口,一个为他开脱,一个为自己开脱。
“呵!”
“好。”姚市凄然一笑,起身,“是我多管闲事了,对不起宋教,”姚市朝宋明远鞠了一躬,“我不会公关,要怎么处置我我都接受。”
说完,姚市僵硬的走出训练室,出了酒店,眼泪夺眶而出。
训练室里几人一脸茫然的面面相觑。
昨天晚上睡得最早的人也是四点才睡下,宋明远头疼的沉默了会儿,话对着邹腾和于舒洋:“你俩回去再睡会儿吧。”
邹腾念念不舍的走了,于舒洋执拗的站了许久,直到宋明远不虞的眼神落到他身上,于舒洋才一步三回头的带上了训练室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