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人,使她想起时而清醒时而癫狂的母亲,内心不禁升起此人正等待解脱的离谱想法。
“你也注意到桌上的节目册?”齐铎继续追问。
“嗯。”
“所以你想知道,老头是不是沉迷于用广播来消磨可怕的无聊时间?”齐铎回忆起节目册上面擦拭的笔痕,还有揉皱的纸角,继续问。
“对。”焦棠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
答案不言而喻,廖老头在节目册上详细写明每个节目的主持人名字,当天播出的话题,有这等功夫,又将声音开得这么大的人,对进出的人员怎么可能一一注意?尤其是下工时间段,人来人往时就更难认清是否有外来人了。他们认为只有楼内人能作案的结论未免下太早了。
齐铎返身继续上楼,笑问:“你是新人吧?”
焦棠保持战术性沉默。承认是不是新人并无影响,可是若要解释为什么要撒谎,就又是长话连篇,那不如沉默。
齐铎见此便不再问下去,二人快步回四楼。楼道里出奇安静,灶台冷冷清清,似乎人们宁愿将炭炉搬回屋里忍受满屋子的烟气,也不愿闻着血腥味下饭。
于是,当二人视线撞见三楼角落里闪动的火苗时,还以为有人在开灶。待仔细闻,却不是饭香而是纸钱香烛味。
焦棠对这个味道很敏感,她壮着胆走到尽头的小角落,翻动猩红火苗的小铁盒,里边是烧了一半的冥纸,还有四个小小的纸扎人,看发式似乎是三男一女。
齐铎并没有上前来查看的动作,只是喊:“看完就回来。”心道,这丫头看似嘴巴钝,思路和动作却很敏捷,一听召唤便意识到他话里的危险警告,弓个身弹起来,往回小跑。只是她跑至半路又停下,盯着一扇门发呆。
齐铎顺眼看了看,没有发现那扇门有什么奇怪的地方。离四楼不过几步路的距离,他不愿意等,便先上去。
齐铎一走,整栋楼立马陷入死寂,黑暗如巨兽自墙角伸出触须,四面八方聚拢,头顶的灯泡滋啦窜过电流,开始一闪一闪,随时要熄灭。焦棠打算跑,但除了头顶一丝光源,左右都是渗人的黑暗,仿佛踏入其中便会悄无声息被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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