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精,到处勾引男人,水性杨花,大概是这些。其实,我天天在家带孩子,这些话我也只是听人嘴碎说几句,不一定是真。”她忙撇清关系。
刘荷的丈夫在里头喊:“在外面和谁嘀嘀咕咕呢?孩子起床了。”
“好。”她朝两人歉意地笑,转身想阖上门。
齐铎堵住门缝,追问:“昨天你见到尸体时,有没有发现异样?”
刘荷惊恐地摇头:“哪能啊,看个轮廓,就不敢再瞧仔细了。”
焦棠的视线朝里探了探,刘荷老公就在门口,两只黑黢黢的眼洞缩在阴影里,闪过凶光。焦棠看回刘荷,打听:“你过去找她做什么?”
“本来到点要过来补习,但是我听说她身体不舒服想劝她别来……”里头孩子在嚷,这次她用上力着急关上门。
焦棠与齐铎对视,“白昭迎不舒服”?这是个潜藏有用的信息。
他们继续敲开下一扇门,只是好几户拉开门见他们不是摆手,就是找理由搪塞,总之问了一圈没有得出比之前更有用的信息。只是面对同一个问题,他们眼神闪烁,不约而同地多说了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