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天明借钱,这才酿成悲剧。”她一下子将陆天明、李淑妍和郑希梅这条线串起来了。
游千城感慨:“说来说去,还是贪财害命。可惜除了李文辉和郑希梅,我们也没问出她生前还有其他亲人朋友。”
李淑妍这条线很浅短,不过正因为查不到李淑妍生前更多亲友信息,焦棠反倒提出一个大胆的假设:“如果蛇仔和案件脱不了关系,案发前后又远离现场,那么就存在另一个帮凶,或者是与蛇仔达成了什么交易,或者是与李淑妍也有关系,总之由祂来充当执行者,替蛇仔行凶。”
游千城点头:“我无条件赞成。”
“棠姐的话我就没见你反对。”18岁的陈英锋认定游千城对焦棠“居心叵测”,逮到机会就阴阳怪气地揶揄人家。
平时游千城都以“我背女人过河都放下了,你还没放下”来打太极,如今只能苦笑回他:“她说得对,我有什么理由反对?光郑希梅和陆天明是蛇仔介绍入住的这点就间接证明,蛇仔选择将丽景大厦作为谋杀地点,是因为他搭上了大厦里的人,达成共同行凶的条件。”
焦棠脑中闪过一记电光,计算剩余游戏时间,喃喃道:“剩余六人接下去还会死。”
吴毓桦瞪大眼睛:“凶手还没浮出水面,是有这个可能。我们在大厦里走动时候,可以多关注一下这些人的动态。”这里不是现实世界,系统也不让玩家在现场守株待兔,所以玩家能做的只是观察,不能提前介入凶案。
剩最后期限还剩三天,四人饥肠辘辘回到大厦,已无之前赏景觅食的好心情,而刚进门,桌上四封熟悉的信更加剧了这种恐慌。
这一次是单独作答。
四人分别揭开信封,如是想时,心境也起了微妙的变化。分开作答有个先后的难题,即谁也不想成为第一个写下答案的人,但也不愿意成为最后一个。第一个交卷,意味着盲答,最后一个交卷,心理压力极大,前面的人全对又愿意分享答案还好,万一全错了呢,那这名玩家得多绝望。
吴毓桦塞起信封,落落大方说:“暂时先别管这个。我们来聊聊今晚怎么渡过杀戮之夜更实际。”
陈英锋原还咸鱼般躺在沙发上,一听立马坐正,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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