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际圈多数集中在本专业内,除此之外,频繁接触的人要么是高中同窗,要么是同乡会,要么就是社团的人。邱莹的交际圈不大,既是熟人又非本专业,难道是同乡会或者诗社的人吗?
“提醒一句。邱莹没有男朋友,所以不是去那里约会。”齐铎补充道,他之所以问方流年那个问题,是因为他第一时间考虑到,在校风严谨的八十年代,男女约会只能去废弃的场所。“但也不排除,她有爱慕者求而不得,痛下杀手。”
“还是等警察的初步排查结果吧。”焦棠沉思,她不担心排查结果是大家都有不在场证明,她反而担心有许多人具有作案的时间,那才是玩家头疼的情况。
短暂一根烟的讨论没有带来更多收获,夜风骤起,秋末干冽的空气带上露水的湿凉,齐铎拗断烟,唤她:“先进去。”
董腾飞和苏雅回到房中也没闲着。先是董腾飞追问苏雅,齐铎与焦棠的关系,苏雅四两拨千斤地将那些破问题打发过去,二人才纠结起案情来。
董腾飞晦气说第一目击证人何家宣就是个憨儿子,话都说不利索,翻来覆去只会说自己打开门后看见邱莹躺在地上,吓得跑出去喊老师。
“何家宣很可疑呐。正好他去拿画板,正好钥匙在他手上,门到底锁没锁全是他编的吧?”苏雅从行李里拎出两包速溶咖啡,顺手泡一杯给董腾飞。
董腾飞嗞喇一口闷掉一缸水,估计连咖啡味都没咂摸到,便入肚了。
“你没见到那小子哭的怂样,要见到绝对不会这么想。我敢发誓,他要杀人,我脑袋割下来给你当凳子坐。”
“你脑袋圆咕噜的,有什么好坐?”苏雅嫌弃地啜咖啡,而后放下杯子叹气。“我这边调查得也不顺利。根据方流年的回忆,教室里除了美工刀,没有其他可以当作凶器的物件,也没有混入奇怪的东西。我明天再去查一查房里那堆垃圾吧,说不定刀柄掉在地上,没被凶手带走。”
说是这么说,但她没抱多大的希望。当她看见死者胸口的刀子时,便下意识怀疑刀柄因为沾染了凶手的指纹,在凶手意外用力拔下后,被带走了。凶手是个小心翼翼的人,不太可能会将如此重要的物证留在现场。
“目前邱莹是不是受到侵犯,头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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