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向上空,想说也只能这样了。忽然,他僵住,霍地挑起来,兴奋道:“我怎么忘了那个地方?!”
舞台帷幕的构造是,最上面有一帘横档的檐幕,左右两边各有一块大幕,开场时大幕朝两边拉开,收尾时大幕再合并,这是非常简单的设计。但无论开与合,檐幕与大幕角落,总是一块重叠的地方,这块地方几乎不会被外人见到。
三分钟后,齐铎从左上角檐幕前摸出一个黑色塑料袋,袋子紧紧系在杆上,若是现实中,袋子连同里边物件可能已被老鼠啃噬光,但在幻境里,袋子依然沉甸甸、暖烘烘。
他跳落舞台,将袋中东西倒出来,全是不堪直视的内脏。
随意撕下大片幕布,齐铎将内脏与头颅裹紧去,扎紧。不甘心的头颅在里面疯狂跳动。
二人进入下一个空间——后台。
焦棠率先打开音乐专业的休息室,瞥向墙角竖着的大提琴与小提琴,又看向桌上的小号,问齐铎:“那样东西被带走。会带去哪里呢?”
“少了的那样东西”指的便是琴盒。几名音乐系的学生用它们来运送最沉的肉块与骨头。
齐铎一副心烦倒霉的样子,说:“还能在哪?在苏雅和董腾飞待的空间里。”
苏雅虽然细心,但智商也就够过新手场,他实在不指望她能找出尸块。
“头、内脏、身体……”焦棠掰手指数几个部位,总觉得落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