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肖长渊扯住她胳膊,吃了一惊,是个空袖子,可钱嬷嬷就和正常人般,哎哟地停了下来。
肖长渊拧眉:“你什么意思?”
钱嬷嬷将袖子抽回去,脚跟不着地走开,悠悠答道:“这可不是我的意思,这是吩咐下来的命令,我且过来提醒你们而已。”
“这算什么?”肖长渊摊手朝其他人努嘴。“是救命的提示,还是陷阱?”
齐铎目光幽亮,瞥向刁舍,刁舍很自然地用长袖兜住两只手,气定神闲。
又是这种把戏!齐铎清清冷冷哼一声,揭破:“这是高级玩家给以后进入这场游戏的同伴留下的信号。为了避免系统捕获到这些讯息,他们一般只会在npc身上动手脚,而且信息模棱两可,能听懂就听懂,听不懂也没办法。”
焦棠低吟:“这算作弊吧?”
“作弊又如何?说到底系统不过是将你们当做斗兽场里表演的野兽。你还要和它谈什么程序和正义?”刁舍不以为然。
齐铎目光闪过戾色,如果只是作弊便算了,刁舍这帮人的行径更令人发指。
焦棠轻揪他袖子,示意他别发愣。其他人已经在分析钱嬷嬷留下的讯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