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焦棠紧随其后。齐铎拨开晾晒的红色床单,登时喜上眉梢。焦棠自然也看到栏杆处一道很浅的脚印。
这说明,凶手离开时候并没有走正门,而是从阳台上溜走的。为什么呢?
两人探出栏杆朝下看,阳台离地面有四层楼高,单纯跳下去重则死亡,轻则骨折。阳台外,左右各有两根笔直的管道,管道直径约5厘米,用铁丝绞合钉子,勉强固定在墙上,因此难以支撑两个成年人的体重。而且案发时处于傍晚,楼下偶尔有行人经过,如果有人顺管爬下,也极易引起旁人怀疑,但从事后走访结果看,并没有人见到此幕场景。所以,结论是,凶手从阳台离开,但又绝非普通的离开方式。
焦棠与齐铎看了半天,最后,视线落在楼侧一个简易的自行车棚上,两人默契地相视一笑,心中疑霾散开,终于窥探到真相的一角。
从阳台上返回屋里,焦棠镇定道:“现在轮到我来小心求证了。”她小心翼翼取出那把从污水池中找到的钥匙,然后来到大门处,将钥匙插入孔内。
钥匙没入一半,卡在金属块上,推不进去了。焦棠不免失望,说:“不是大门钥匙。”
她又走到主卧门口,将钥匙插进去,还是不成功。“也不是这个门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