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死之前说名字不重要,祁千刀见面就说自己不是这个案件的真凶。可他们都参与了刘家四口的凶杀案。凶手说自己不是凶手,那就只有一个可能——这里有两件凶杀案。祁千刀只是其中一件的主犯。这就很好判断了,刘信雪和刘田根、刘信民、周蓝月的死因不同,所以杀死刘信雪的人就不是祁千刀他们。”
周南恪傻眼了:“案中案?我从来没见过一个现场会有两个案件,两个答案的。”
肖长渊也纳闷:“我也没见过。如果正确答案只有一个,那么真正的凶杀案只有一桩。”说到此处,他突然豁然开朗,急忙说:“所以卢真说她的名字不重要,因为她犯下的案子根本不是系统安排给我们的案子。也就是刘信雪的死才是真正要解决的案子。”
此话一出,紧随而来的是一股强大的无力感。肖长渊叹气:“查了半天,查到一件没用的案子,找到了一个没用的名字。还剩半天,去哪里找真凶?”
周南恪也连连点头,这次真的打回原点,重新再来了。
可焦棠却深深看向他们,说:“或许有一个人能提供点线索。”
两人齐呼:“谁?”
焦棠笑道:“留下右边脚印的人。也就是你,周南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