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东西很像?”
咔哒一下,一个圆环下挂着的条状刀柄弹出了锋利的刀刃。
刀刃擦拭铮亮,但是刀身与刀柄衔接部分有空隙,所以焦棠小心将刀缩回去,又去浴室接了点水,灌入缝隙里,摇了几下,轻轻倒在白瓷茶盏中。
茶盏内有几缕极淡的粉色痕迹,不用焦棠解释,齐铎也能辨认出那是血,明白这是焦棠指出的第二点依据。
焦棠走出卧室,最后停在郭昊的行李箱前,拿出其中一篇复印的稿子,递给齐铎,说:“第三点依据。”
齐铎三两眼读完复印稿,稿子是国外新闻的汉化版本,讲述18世纪巴黎杀猫运动的报道。彼时国内外消息传递有文化和地域壁垒,所以这个发生在18世纪的新闻被小报记者绘声绘色地描述成今日欧洲见闻。
焦棠推断:“郭昊是打从心底支持颜芙去欧洲,甚至颜芙去欧洲这件事都有可能是他从旁煽动的。按今天的叫法,郭昊就是颜芙的头号事业粉。这样的经纪人不愿意颜芙被任何东西束缚,他看了报道,担心颜芙去了欧洲因为养猫受到歧视,索性将她的爱猫杀死。在他的眼里,自己和猫都是颜芙重要的物件,关键时刻应该作出让步,哪怕是牺牲性命。”
齐铎难以接受地挑眉:“这种牺牲是不是太具备自我感动的色彩了?有必要做到这地步?”
焦棠:“不管怎么说,郭昊把猫带去了丹焰楼,那天他吃完早饭谎称很困,回到房间,准备等其他人去吃午饭,再单独处理掉猫的尸体,结果却发生火灾了,他可能就想趁火将猫尸体烧了,但最终没能如愿,被林组长发现,索性演了那么一出戏。不过,他的悲伤不是假的,他确实喜欢猫,估计是边杀边哭的扭曲状态。”
“同样的问题放在不同的年代,不同的人身上本来就有不一样的处理方式。”
焦棠说完这句话,将注意力聚焦回不朽堂内,猫死之谜解开之后,她进一步审视郭昊这个复杂的个体。
郭昊既然事事以颜芙为先,会不可能知道颜芙收到了一封匿名信吗?
如果知道有人要加害颜芙,他会怎么做?
焦棠揣测郭昊阴暗的想法,得出两个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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