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犯罪时蒋鞍舟仍未成年,所以四起命案均以无罪结案。
目前这名杀人恶魔受到的最大惩罚就是乖乖待在安康疗养院里,外出时需向社区及当地警方报备。
但是,以蒋家的财力,安康疗养院里只有一间空房子,档案里只有一页页造假的药物及留院观察的记录。
这份档案看得焦棠眉头紧锁,胃泛酸水,说句“蒋鞍舟就是个人渣”恐怕都无法形容他的恶劣行径,金钱这块遮羞布替他吸食着四个家庭巨大伤口上的脓血,让他仍然光鲜亮丽,为所欲为。
还会有第五个受害者吗?下一个会不会是我?这是世人恐惧他的原因。世人的恐惧与不安全感又反作用在他身上,让他更加兴奋、暴虐。
查完蒋鞍舟,焦棠又搜索姓严的医生名单,锁定一名叫“严韶光”的男性医生。此时房门敲响,幸医生递过来一沓资料,咕哝几句37号病床老人的情况,心不甘情不愿地退出去。
焦棠翻阅材料,包括蒋鞍舟的入院登记表,以及四年来每次的复诊记录,其中还有四份精神鉴定的复印报告,报告写明蒋鞍舟在杀人时精神极度失控,甚至出现失忆现象,给予无刑事责任的参考意见。所有文件下面的签名都是严韶光。
焦棠又走出去,跑到楼上的行政办公室,敲了敲入门办公桌的桌面。角落里钻出一条影子,上了年纪的女人戴着老花镜,堆笑问:“焦主任,晚上食堂烙酱饼,给你带一个?”
“不用了。给我找找严韶光的出勤表。”
“严医生哦。怎么,上面查考勤?”女人凑热闹不嫌事大。
焦棠:“不是。你给我就行。”
女人:“总要有个说法。考勤是私人事情,除非院里查作风纪律,否则就以严医生和院长的关系,别说你,副院长来了也只能空手而回。”
焦棠叹口气,偷偷从空间里摸出一小块金子,这是从道具上抠下来的装饰品,递到女人手里,说:“给你孙子的,满月酒没来得及过去。”
女人喝笑了一下,掂了掂,说:“焦主任,我孙子都两岁了。”
“不过呢……”女人笑着将小装饰揣兜里:“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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