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的门板非常厚重, 材质是安全等级最高的钢板门,一共两把钥匙, 一把在院长身上,一把在护士长身上。
此时门从里边拉开,护士长招手让焦棠进去。
院长正苦口婆心地给蒋鞍舟讲解注射镇定剂不会导致性命危险,他的舌头打了几次结,七十岁的身板如风中烛火,打了好几个跌。
焦棠看得胆战心惊,对面的蒋鞍舟身子猛地一抽一抽,眼皮儿高高吊起,阴阳怪气地叫:“你个老不死,就是想我死在你前头,是吧?”
古怪的声音不是灵长类动物能发出来的,更像山里的一头黄鼠狼,刮在耳膜上让人不寒而栗。
蒋鞍舟作势跳起来,抡起旁边的点滴架子,往院长身上砸。七十岁高龄的老人哪里受得住这种刺激,登时两眼一白,晕倒在护士长宽广的臂弯中。
护士长拖着院长一叫二哭三求饶地逃往门口,然后咔哒一下,两把钥匙全带走地将门反锁了。
焦棠:“……”
“如果我死了,你们是不是很开心?”
冰冷黏腻的气息喷在焦棠耳侧,她立即闪步挪开,扭头瞪蒋鞍舟。他正用舌头舔舐手背上的伤口,点滴架子刮下的皮肉被他吮吸进嘴里。
焦棠好整以暇地看他,看得他更兴奋地大口大口啃咬自己的肉。
蒋鞍舟的肌肉不受控制地颤抖,仿佛想到人生前所未有的愉悦,他开始哈哈大笑,撕扯自己的衣服,喊:“天神来了。天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