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她哭得肝肠寸断,抽抽噎噎地说:“其实杨二死的那天晚上,他从祠堂回来,人刚到家就被周三海喊出去了。周三海警告我不准和任何人说。我想我家男人不能出事了吧?我就出门去找王二狗想办法。王二狗和我找了一整晚的人,都没找到他们两个。”
大家竖着耳朵听,听出她残余的恐惧与悲伤,许多人露出同情之色。
周三海被游千城捏到筋,在地上打滚,骂:“贱人,贱人。”
尚秋水继续说下去:“田枣儿死的那天晚上,我偷跑出长官夫人的房间,碰见了王二狗。他说田枣儿被周三海从石神庙上喊下来,不知道带去哪里了。周三海喝了酒,看上去像要杀人。这村里只有北牧敢和周三海叫板,所以我们立刻去找北牧出主意,谁知道北牧听到消息后,自己跑去找人。后来你们也知道了,杨二突然尸变,把我掳走,我也不知道田枣儿怎么就死了……”
方砚冷笑问:“然后是昨晚,你和王二狗正好聊了一夜的天。”
“是的。他突然过来,和说我北牧被周三海带走了,恐怕凶多吉少。我说我在房间里也出不去,让他去救人。”
王二狗这时候出声:“不是我不想去啊。在周三海的手里连续折了两条人命,我再去,谁敢保证我还有命活着?”
尚秋水:“救不救人的事,我们谈了很久,不知不觉天就亮了。”
哇!屋顶上三人同时惊叹出声。
石竹:“《九品芝麻官》都不敢这么演。”
莫笙笛:“我差点信了。”
下面,周凳压住众人的声讨,喝道:“听风就是雨。证据呢?周三海杀人的证据呢?凶器是什么?有没有指纹?”
周三海捂住肩膀,也叫嚣:“对啊。不能光听这对狗男女的疯话就定老子的罪。证据呢?老子没杀人!”
登无良拂手,让人将周三海扶起来。
他转向游千城:“游队长,杀人的凶器是什么?有没有办法证明是周三海杀的?”
游千城掀了掀眼皮儿,昂起头假装在思考,实际上是在疯狂给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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