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传来,“小青梅回来了,霍总你竟还有闲情逸致给我打电话,稀罕呐。”
梆硬冰冷的音调,仿佛他和霍星延的兄弟情是块废塑料。
霍星延自动忽略了他的阴阳怪气,“二十号晚上,我临时有事,不去打球了。”
岑北:“什么事儿。”
霍星延:“陪徐云雾去参加一个宴会。”
岑北听完,当即冷笑一声,“事实怕不是这样吧,主动积极去做舔狗才是正解。”
霍星延:“舔狗怎么了?总比单身狗好。”
岑北无语至极。
末了,到底是谈妥了。今夜霍星延攒局请岑北喝酒,鸽他这茬就算揭过了。
北城诺澜会所,越夜璨亮的地儿。每到夜里,从里到外宛若金铸。
霍星延的座驾刚到门口,有人迎了过来,替他开了车门。语气熟稔,笑意明晃晃,
“星延,好久不见。”
霍星延眼中有讶异一闪而过,“梁新,你什么时候来北城的?”
梁新,霍星延和岑北的大学同学,几人同住一间宿舍四年,私交甚笃。
毕业后,梁新回到老家桐城创业。用他的话说,“凤凰要回乡建设乡梓了。”
桐城和北城相隔甚远,又都是大忙人,想见一面可不容易。
梁新:“刚到没多久。”
霍星延下车,两人相偕往诺澜会所里去时,他忽而问梁新,“岑北早就知道了?”
梁新失笑,“对,他说要给你点惊吓。”
霍星延:“披着人皮,从不干人事。”
“你俩岁数加起来都超过50了吧?还这么幼稚地针锋相对,不嫌滲得慌啊?”
“怕什么,有人垫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