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挂水还差几瓶,大概多久一瓶。”
“这瓶大概再有半小时就挂完了,没事,我自己会盯着点的。”
“那你是不是还得吃药啊,这桌上怎么这么多药,发烧的消炎的治胃的,这都是一天几次,怎么吃的医生怎么都不写上,淮景走之前也没告诉我啊,我给他打个电话问问。”
“哦差点忘了,吃药之前是不是还得吃点东西,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时云舒被他聒噪得头痛,单手蒙上被子钻进去。
“诶,你别睡觉啊,还没吃饭呢。”祁钰说。
时云舒捂住一只耳朵。
从一个一天蹦不出来几个字的突然换成一天叭叭一万句的,这转变实在太突然了些。
这天下午和晚上都是
祁钰在陪护,虽然手忙脚乱的,但也没出什么岔子。
毕竟是祁家唯一的后代,如果因为他照顾不周而出岔子,祁钰在自己老爹面前可不好交代。
江淮景忙到晚上十一点才结束回来,祁钰已经在折叠床上睡着了。
病房的灯已经关了,只留了床头的一盏台灯,灯光昏暗,他动作极轻地开门,时云舒平躺着,手伸出被子环在身前,额头舒展,睡颜温顺沉静,病情已经见好。
他立在床边看了一会儿,一言不发走出去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