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药之后, 她说:“其实我现在痛经已经没那么严重了,就是刚才那一阵疼得厉害。”
她体质弱,初中那两年刚来潮时的确疼得厉害,但后来在江家,针对痛经吃了半年多的药,慢慢地就不怎么疼了,只是在国外生食偏多,又没有中药可买,才又反复起来。
“你呢?你背上的伤怎么样了,上药了吗?”
她赶来得晚,不知道他挨了几板子,伤势如何。
男人闻言摇头:“不知道。”
“不知道?”时云舒反问,“你自己的伤怎么可能不知道?”
江淮景面不改色:“伤在背上了,我又看不见。”
语气理所当然的。
时云舒:“......”
她斟酌着开口:“那要我帮你看看吗?”
几乎是在她话落的同一秒,江淮景就紧接着道:“好啊。”
生怕她反悔一样。
“......”
这人还真是一点不害臊。
正想着,江淮景就已经背过身,单手撩起黑色衬衫,露出宽阔的后背、清晰分明的沟壑,和劲瘦的腰身。
背上有两道泛着血丝的宽红印记,肩胛骨处红得最厉害,凸起处皮肤被打到溃烂,看起来有些可怖,时云舒睫毛颤了颤。
她抬手,想轻轻抚摸,又怕碰到伤口,只停留在边缘:“疼吗?”
男人语气轻松:“不疼。”
时云舒不信,轻声问:“这儿会留疤吗?”
会像手腕上那道疤一般,再也消不去吗。
“你希望它留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