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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茗雪低头愧疚地道歉:“对不起爷爷, 我不知道您是为了保护我......”
江杏泉抬手:“茗雪, 你不用跟我道歉, 你做得已经很好了, 该道歉的是我。”
他长叹了口气:“我知道, 现在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封建的年代了, 我早就该放手了, 只是我这个老头子不中用,迈不过去心里那道坎儿。”
晶莹的眼泪流下来, 江茗雪屈膝伏在江杏泉膝上:“我明白的爷爷, 其实我一直都没怪过您, 我知道不管是因为祖训还是因为姑奶,您都是无可奈何的选择。”
“从小到大您都没打骂过我一句, 对我比对淮景还要好,我哪里有资格责怪您呢。”
江杏泉握住江茗雪的手,将印章重新交到江茗雪的手上:“好孩子,这些年你把医馆打理得很好,江家连同旁支没有一个男人能比你更能胜任这个位置,你今天跟我说的规划很不错,不用出去单干了,以后元和医馆正式交给你,由你全权管理全国分字号,你想招女弟子,就大胆去招,爷爷替你做主。留下来吧,好吗?”
江杏泉折去了半生的傲骨,甚至用着略带祈求的语气,祈求江茗雪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