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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连沈副将的人也敢碰?沈澈自十四岁从军,骁勇善战,杀敌无数,如今他死了,你们这些败类竟还打他未婚妻主意?还不速速带路,去沈副将尸首前磕头认错!”
他该怎么描述眼前的场景呢,恶霸收租都见过吧?此刻她揪着士兵衣领,像极了欺负老实人的恶霸。
她的声音不大,却底气十足,刚好让周围其他士兵听得真切。一来表明并非自己主动找事,是这两个人渣的错;二来也想震慑住其他蠢蠢欲动的士兵。
耳尖染上两抹可疑的红,沈澈头一回听别的姑娘这么直白地夸自己,唇角不自觉牵起弧度,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做得太过分。
小兵求饶:“姑奶奶饶命,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哪敢觊觎沈副将未婚妻?”
“姑奶奶,沈副将的营帐我俩去不得,您换个人带路行嘛?”
楚涟月皱眉,松开手思考下一步怎么办,四处张望,扫见木桩后有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那身影显然也注意到她的视线,堂堂正正走出来,是刚才给她带路的年轻男子。
沈澈意味深长地望着她,“身手不错。”
楚涟月默不作声,原来他一直在暗处袖手旁观,不过他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与先前不太一样。
怎样形容这种感觉?就好像被狗吃掉的良心,又忽然从狗嘴里吐出来。
沈澈给自己找补:“刚想起来,没有腰牌不得出入营帐区,还是我来带路。”
军营里戒备森严,每通行一个区域,都必须出示腰牌,楚涟月留意到沈澈的腰牌似乎很管用,不论走到哪儿都没人盘查他,也不知去大牢管不管用?
不一会,二人来到一处烧焦的营帐前,沈澈指道:“这里便是沈副将生前住的地方,尸首已经挪进隔壁的帐篷,进去认一认吧。”
眼前的帐篷被烧毁得不成样子,大半的框架都化作灰烬,很难让人联想它曾经的样子。
见此,楚涟月心生困惑,营中防守严备,即便兄长有心纵火,怎的会任由帐篷烧成这副摸样?难不成起火时,没人救火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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