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曾去找过柳大人,那会儿你不在,我在墙外听见小表妹楚楚可怜地问你家公子,能不能娶她之类的话,甚至为了他连太子也不想嫁。换作是我,早就感动得情深不能自抑,恨不得天天带在身边,哪里还舍得委屈了小表妹?”
谢黎瞪圆眼,他怎么好像闻到一股醋意。
柳时絮微微蹙起眉:“你这偷听的习惯什么时候能改一改?”
背后说人坏话被抓个正着,楚涟月低头踩脚边的落叶,无赖道:“大人不也喜欢偷听别人说话么?”
“也罢,那我便自己去牢里提审楚梧。”柳时絮转身欲走。
“大人、大人!是我口无遮拦,下次绝不再犯,你也带我一起去吧?”楚涟月换上笑颜。
柳时絮挑眉问:“不说我坏话了?”
“不敢不敢!”楚涟月默默在心里叹口气,每回都被他拿捏住,这憋屈的日子何时是个头。
柳时絮从沈澈那儿借来腰牌,看守牢狱的士兵见此腰牌,并未对几人进行审查,直接放行。
时隔两年,楚涟月终于见到兄长,地牢里潮湿阴暗,高大结实的年轻男子瑟缩在墙角,面前放着个脏兮兮的空碗,他的身上全是鞭打留下的伤痕,眼神空洞,盯着脱落的墙皮发愣。
心狠狠抽了下,楚涟月走过去,双手握紧铁栏杆,冷意从指尖传至心肺,鼻腔有点酸,“哥哥,你还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