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也没哭,直至瞧见表兄来了,委屈的泪水一倾而下,哭着讲完事情的经过。
柳时絮修长而干净的手指扶在额间,耐心听表妹把话说完,目光扫见案桌上摆放的画像,拾起来一瞧,清亮的瞳孔闪过一丝欣喜,随即不动声色卷好画像,收进自己怀里。
这一幕恰好被姜闻纾撞见,她擦擦泪,疑惑道:“表兄还有闲情偷我的画?难道你一点也不担心阿月的安危么?”
被抓个正着的柳时絮神色从容,掀开车帘吩咐谢黎带人封锁搜院,另一边又请裴霄将马员外及其管事找来。
交代完正事,他才扭头看向表妹,波澜不惊道:“涟月并非鲁莽之人,此山庄必有古怪,她会想办法留下线索,阿纾你还是不够沉稳。”
姜闻纾被噎住,没想到表兄反过来还教训自己,不服气道:“表兄是挺沉稳的,那是因为你压根不在乎阿月,若真正在乎一个人,怎会无动于衷?甚至说你冷漠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