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算了算了,做都做了,何必拘泥于这些小节。
她在床尾找到新备下的衣裳,一边穿衣,一边听着外边的交谈声。
“柳四哥,圣上来信,要我们尽快押送卫玄的尸首回京,大军今早卯时已经出发,另外圣上为了嘉奖你,赐婚的圣旨一道寄过来了,恭喜啊柳四哥,这回是真的要成亲喽,日子想定在哪天?我还赶得上吃喜宴吗?”
柳时絮轻咳出声:“好了,去忙你的事吧。”
楚涟月听着屏风外的对话,系扣的手不由得一紧,险些忘了,柳大人还有婚约在身,想必嘉元公主会一直以男子的身份当皇帝,而只有柳大人才能替嘉元公主遮掩身份,现在卫玄的事解决了,他自该回去当驸马。
而她自己呢,一介逃犯,还不知明天该歇在何处,就算他心里有她,两个人注定要走不同的道路,经历一场生死,她看开了许多,相爱的两人并非得捆绑在一起,只要知道他过得好,就足够了。
换好衣裳后,楚涟月装作没事人一样从屏风后出来,“大人先忙,我可以自己去找阿祈。”
柳时絮注意到她的语气不一样了,“你方才都听到了?”
楚涟月错开与他对视的目光,“快走吧,对了,那日你是怎么逃出来的?又是如何找到我们的?大家都还好吧?”
去找凌祈的路上,楚涟月大致知道了所有的事,那日一战尤甚惨烈,将士们死的死,伤的伤,几乎全军覆没,墨新和谢黎的伤势较重,尤其是谢黎,至今还未醒来,卓云等人的伤势比较轻,至于林叔,死时还抓着卫玄不放,士兵们掰都掰不开。
话题很沉重,楚涟月抬眼望向四周,这里还是长生殿,目光所及之处,不是倒塌的房梁,就是烧毁后的灰烬,以及远远那座倒坍的废墟,昔日的长生殿不复存在了。
“那阿祈的伤势严重吗?”
柳时絮对此避而不答,止步于一处院落外,随即道:“我在此等你。”
楚涟月觉得有些奇怪,径直推门而入,满院狼藉映入眼帘,有砸坏的药碗,摔坏的泥盆,七歪八扭的木架,凡是屋内能扔的东西,全都砸落在地。
房门大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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