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终淡去。
“我去赌庄的兴致大不如从前真的是因为夜师爷那日对我的劝诫吗?”
许相梦梳理了大段大段的回忆,她终于也看清了夜央对她的莫大影响,她因着夜央,悄然之间发生了无数改变。
“我知道了!”
许相梦想通了一切,乍地从床上坐起,兴奋之余,那些夜央为她而做的事也激荡脑海,对于许相梦,夜央甚至比她父亲为她所做更多,待她更好。
“夜师爷,原来陈婶说得一点都没错,只有当局者迷的我才一直没看清你对我的好。”
许相梦心起万分愧疚,对夜央,她实在亏欠太多,许相梦暗暗下了决心,一定要回报。
“该怎么回报夜师爷呢,银子我没有,夜师爷也不像爱财之人,不然把知县大人的职位让给他当好了,可夜师爷也不像会在意这芝麻绿豆官点大的人,那可如何是好呢?”许相梦如此一激愤一泄劲,终于,她不知羞耻了一把,道:“不然我以身相许好了,反正夜师爷这性格,怕是以后也找不到女子愿意嫁给他!”
许相梦一脸圣人模样,慷慨而言,但这话绝对有天大的漏洞,且不说夜央愿不愿意接受许相梦,就是没人愿意嫁于夜央一事全属许相梦胡言。
许相梦也自知自信过头,对夜央贬低太甚,“嘭”一声,许相梦靠倒床上,苦笑自问:“许相梦呀许相梦,谁给你这么大自信,你的心,还真比天高,你的脸皮,更比地厚。”
许相梦对她自己一顿数落,没错,对于她,夜央犹如天高,她触及不到,她唯一能幻想以自鸣的资本便是厚脸皮。
窗门之外,夏夜微凉,枕上人眠,万籁俱寂。
第二日一清早,日头还未升起,许相梦便急匆匆出了门,一整个县衙,都没人知道她去了何处。
许相梦满脸欣然地回来县衙,一手托着热腾腾的果糕,一手一块一口吃得津津有味,仿佛人生如此足矣。
往大堂走过时,许相梦正看见夜央手中拿着一本信折子往位子上去,许相梦瞥见夹着的红条子,便知那是重大或紧急事件。
许相梦停步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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