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誓”束缚,便狠狠纠结着。
此刻,许相梦留下一袋银子跑了,而且还发话让他供着这块好运的风水宝地,不能停止。这一切,都助金昌吉骨子里的赌瘾披荆斩棘,挫败所有束缚,最终,金昌吉败了。
许相梦抱着肚子跑出了赌庄,并非跑去其他什么地方,而是躲在门外观望赌庄内的情形。金昌吉的犹豫迟疑,他的最终一败涂地,许相梦尽收眼底。
“金叔,你……”许相梦欲言而恨止。
许相梦心中又气又愤,疾步往县衙走回去,脚下重得都能引起地动山摇。
许相梦离开后,赌庄内的金昌吉早已撒疯玩疯,在赌桌上,被吞噬一切冷静与理智,所谓的愧疚与曾经的毒誓早已抛诸九霄云外。
夕阳消逝,赌庄里声声依旧,金昌吉掉入这一个网罗,也落入许相梦精心设计的陷阱。
冯老板颠步从里屋走出来,身后跟着两个伙计,其中一人,一手握着小刀,一手扛着大刀,另一个,手上“啪啪”抖着厚厚一沓欠条。
冯老板径直走到金昌吉身后,他正赌得欢脱,完全没感觉到背后重重的杀气。冯老板轻轻一拍金昌吉肩膀,他没有反应,再稍重一拍,他动了动肩,怒气难收,冯老板直接示意身后的伙计,一把大刀就架在了金昌吉肩上。
冷月高挂,洒落一地冷瑟,驱尽夏日残余的热。
赌庄后院,漆黑的院落深处,破旧柴房,悬挂着的灯笼摇摇欲坠,有光却似无亮,门缝窗隙溢出烛火通红,气氛说不出的诡异。
“不要,冯老板你不要砍我手,我去求知县大人,我去借钱,我一定把欠的赌债还上!”金昌吉的嘶吼声音穿破窗户,划破夜迹。
破屋柴房内,四壁灰土血迹,一地浪迹,就如同一个杀人现场一般慎人。
“大人是不会救你的,钱你肯定也还不上,就用一条手臂抵债,你又不用还钱,我还能出口恶气开心一下,何乐而不为呢?”
“冯老板,我求求你,不要砍我手,不要砍我手我求求冯老板!”金昌吉此刻所有的悔不当初都无济于事。
“那不行,上次知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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