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空无一人。”
“多谢赵姑娘跟在下说这么多,凡事只要是做过,总会留下蛛丝马迹。”
上官励意外的发现,自己似乎从心底深处更愿意相信赵霓多一点。
这种感觉很奇怪,却又似曾相识。
“上官掌馔不用这么客气,我没有恶意,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让上官女史的死因能够调查清楚。如今既然已经查明,我也绝对不会再缠着上官掌馔不放。只是还有一些疑问,需要去找五王侧妃一问。此番过后,我就再也不会插手关于上官女史的任何事情。”
等弄清楚之后,她也确实没有理由再关注前世的事情,不然无论如何也都说不通。
“可我还是很想知道,赵姑娘跟我妹妹,究竟有着怎样的交情?”
以他对妹妹的了解,她根本不可能跟不熟悉的人说这么多。
所以赵霓能够知晓这些,应该与妹妹关系匪浅。
可他做了什么?甚至还怀疑赵霓对他有非分之想。
即便是有赵定那封信的误导,他也不该失去判断。
赵霓神情坦然道:“我方才所说,上官掌馔可相信?”
纵然是心中偏向赵霓的话,上官励还是有些犹豫。
赵霓看到上官励的表情后道:“所以呢,上官掌馔连这话都不信,又怎么会相信我所说的关于与上官女史的关系?”
她如果真的不管不顾地说出自己就是上官霓,恐怕会被当成疯子看。
兄长好不容易没有那么抵触她,她可不想一句话将兄长远远地推开。
还是等到合适的时机再说吧。
……
魏府赏花宴紧锣密鼓的举办,有一人本应该身为主人,却连院子都不能出。
魏若蕊气得不打一处来,她被禁足的这两天,一向对她心疼的母亲竟然连看都没过来看过她。
母亲就这么害怕得罪北定公府吗?赵霓究竟有什么值得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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