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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出口陶程就后悔了,这样好像他承认偷东西了似的:“我不是小偷!”
回去路上也打了车,谈秋生将皇半仙儿扔到了副驾驶上,带着陶程上了后座。
“不是的话,那刚刚我问你,你怎么不敢承认说了什么?”
陶程张了张嘴,无法反驳。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敢承认,这种心情和他听到谈秋生有个认识很久的朋友时一样,来得莫名其妙。
谈秋生给皇半仙儿拉上安全带,又从装着桃木剑等东西的包里翻出一根绳子,把他捆得紧紧的。
他对自己的手劲有把握,皇半仙儿晕不了多长时间,回程需要两三个小时,万一这坑货醒过来要跳车就麻烦了。
司机一看这架势,人都傻眼了:“这这这,这该不会是你们绑的人吧?”
“你见过绑匪打顺风车,运送被绑架的人吗?”谈秋生哭笑不得,“这是我一朋友,失恋了,跑到清净山来跳崖。”
“……失恋跳崖?!”
司机看看胡子拉碴,差不多年过半百的皇半仙儿,表情丰富。
谈秋生煞有其事道:“这清净山是我朋友和他对象定情的地方,他对象在外面劈腿,把他给甩了,他发现后就崩溃了,毕竟男人都受不了绿帽子。”
皇半仙儿满脸憔悴,眼角还发红,看起来好似痛哭过。
一切都成了被绿被分手的证据。
司机信了大半:“那倒是,绿帽子常见,但这么大年纪的恋爱脑我倒是头一回见。”
“噗。”
谈秋生肩膀抖动,趴在陶程身上笑得直打跌。
司机朝后视镜看了一眼,关切地问道:“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