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
那个比兰波更年轻的少年,一直在用一种悲哀又不敢相信的神情回望,他在画布提笔绘画,没有上前的打算。
而那个和自己很像的孩子十分平静地和对方保持着一条马路宽的距离,谁也没有干扰谁。他一口又一口吃着碗里的樱桃,红色的果汁染红粉嫩的嘴唇、白皙的指尖,粉白的指甲。
樱桃就好像血孕育的果实,颜色既艳丽又血腥,给人一种异常美丽的吸引力。
果果就感觉对面那家伙一定是在画眼前的小孩,而且他们还不认识。
直到小孩摸不到樱桃,才想起自己该远离对面的人。他抹了抹嘴,抱着碗跳下秋千,小跑着回屋里。
洁白的房屋门前有个非常美丽的女人站在门口一把抱起他走向屋内,女人温柔地指责他又不穿鞋在院子里走动。
只剩下对面那个白衣少年站在远处静静地看着他,黯淡无光的眸子忧伤又悲切的,似乎在诉说着话语。
结束回忆,果果在心里默念:‘太奇怪了!’
他思索片刻,还是觉得这真是莫名其妙得很啊!
阳光微风绿荫,坐秋千吃樱桃的小孩,长得和兰波如出一辙的画画少年,美丽温柔的妇人。
——这是什么和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