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吃了多少苦痛。即使如今依靠出众的能力成为一个黑手党,但那不过是另一条没有光的道路。稍有不慎就会被黑暗吞噬的危险处境。
而另一个孩子更来得奇怪,明明是尚且幼小的年纪,却已经树立起极具个性的三观。想必也受了很多磨难才与中原中也相认吧!
虽然魏尔伦现在对果果了解不深,但却能从他身上感受到他对待生命的自由感和轻松感,以及对世间既往观念、思想、行为的蔑视。
与之相比,他就显得太陈旧了。既无法成为人类,也排斥自己的真实身份,哪一边都没有做好,于是才落得如今孤零零的局面。
魏尔伦深切反思自身,他是否太苛刻自己了。
在法国时,他总想做到完美证明自己,可事实上,无论他做得多好,那些有意见的人依旧能找到错误指责他,就如:性格太冷酷无情,行事表里不一……种种的说辞都指向了他是个不值得深交的异类。
那些围绕着他的话语,本质上是在敌视他的存在,敌视他的出生,而他也的确憎恨一切,包括兰波,恨他总有办法让自己去妥协,恨自己总是无法下定决心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