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看着这二人恶趣味相投的样子,心里升起微妙的不爽,他不该对花天酒地的大仲马抱有正经期待的,再过十年都没必要。
旋即,兰波调整好状态,露出难过的神情,有些凄凉道:“我已经很久没见过他了,他还好吗?您能和我说说吗?”
这一番话让人惊觉他居然不知道魏尔伦干的好事,大仲马眼中闪过惊讶。
他转头看了一眼马拉美,对方摇摇头,拉了拉嘴上的拉链。
大仲马也是一阵无语,特战力总局不做人这点深入人心,他怎么能忘记呢!
事到临头,他露出语重心长的神色,拍拍兰波的肩膀,安慰道:“这些都是小事!看开点,你只是没了叛逆期的亲友,但你多个懂事的女儿。血赚不亏!”
其余三人觉得耳朵听错了,每一个形容词都透露出诡异的气息。
“我们去喝一杯怎么样?”早早为人父的大仲马此刻豪气冲天,道:“放心!你在我的地盘,喝酒不犯法。咱们各聊各的,审讯和叙旧两不冲突。”
兰波推辞道:“我戒酒了,还有,我才是受害者。”
“知道,知道,走程序嘛,不寒碜。”大仲马可惜了地说:“不过!你可真无趣,难怪魏尔伦被你养成闷嘴的葫芦。”
兰波假装不死心地追问:“他去了横滨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不来见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