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果果沉默地点点头,怅然若失地走到魏尔伦身边,“我们留下只会让中也更伤心,先回避一下。”
他拉着愁肠百结的男人一起离开此处,给他们创造一个彻底放松的私人空间。
魏尔伦哀戚地回望过去,兰波朝他挥了挥手,示意他好好陪着果果,一切交给他处理。
待其他人都不在了,兰波双手穿过少年肋下,一把扛起人放到沙发上去,他不言不语地走开,倒了一杯加安眠药的温水放在茶几上,等待中原中也哭累了停下休息。
少年慢慢止住眼泪,仰头看着水晶灯,像只无精打采的橘猫。
不知道过了多久,中原中也沙哑着嗓子说话,“大叔,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啊……什么都护不住,除了一身蛮力之外,傻得要死。”自嘲、自伤的语气,将自己杀得体无完肤。
兰波坐在他旁边,声音低沉磁性,平静地说道:“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在法国南部的某个小乡村有一户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家,祖祖辈辈是农户,没见过世面,不知道大城市的繁华,家里男人、女人、小孩,靠种植农作物维持生计。”
“年岁好一家人能温饱,年岁差一家人跟着缩衣节食,男人女人到了适婚年龄就要结婚,没有感情,也没有多少责任心,只是大家都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