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一下。”魏尔伦装作轻松地回应道,“你也放松一下。”
兰波妥协说:“那好吧,我听你的。”
身后的目光没有离开,出了门魏尔伦松了口气,到底不太擅长接受别人过分包容的关爱,总觉得别扭。
而且太温柔了,以前的兰波身上带着挥之不去的压迫感,像冷冽的寒风裹挟着粗糙的沙粒。
即使知道他不会做出格威胁自己的思想意识,但还是让人感到疏离,亲近不起来。
那时不成熟的自己和不成熟的亲友都在努力表现得稳重冷静,结果他们的伪装太好了,直接包装出了乌龟的厚壳。
想到此,魏尔伦放松身心,勾起一个温暖的笑。不像平时那么优雅矜持,但很真实。
房间里,果果举着相机给迎面而来的魏尔伦拍下一张全身照,记录下他不那么平静的心情。
果果放下相机,“你在想什么呢?”笑声清脆动听,眼眸清澈明亮。
魏尔伦上前去,岔开话题,道:“兰波很喜欢这款茉莉花茶,我想再去买一点。”
“买太多会坏的,剩不多了再买吧。”果果跟上魏尔伦的脚步,“你要看看照片吗,刚才拍下的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