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镜子里神采奕奕的自己,他把头发扎成了低马尾造型,松松垮垮地垂在脑后。
和魏尔伦、兰波相比,他的手艺有点糟糕。
走进洗漱间,魏尔伦看到这一幕有些忍不住想笑,马尾有点潦草,像是赶着去上学结果只能匆匆忙忙地绑一下。
他走上前,来到果果身后提醒道:“歪了,而且……感觉多走一会儿就要松散了,我帮你重新梳一个吧!”
果果耸肩,一副这有什么大不了的表情,说:“我觉得不会散,而且我还可以扎起来。”但他也没有拒绝魏尔伦接下来的行为。
骨节分明的手指解开皮筋,拿起洗漱台上的宽梳子,抬手重新梳理一遍那头灿如朝阳的卷发。
“两侧要编一下,收一下你长长了的刘海……而且你的头发现在有点多,全扎起来时间久了,头皮肯定会疼的,高度不能太高。”魏尔伦动作轻柔,他在整理这些细节方面好像有用不完的耐心。
几分钟后,魏尔伦用一条青蓝色丝巾系住发辫交汇处,目光凝在果果的后脑勺上。
果果只能看到他微垂着眸子,专注而又温柔的模样,虽然青年面上已经覆盖了伪装的颜色,但有些美好的本质却从细微之处流露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