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嘴,衣角在他手中攥皱,思量半天,还是摇了摇头,咬定他没见过任何人。
住持问他:“你甘愿领罚?”
不言点头,自己站起身来,主动趴到了那方宽凳上。
冬日里衣裳厚,执刑的师兄脱掉了不言的厚裤,将臀腿暴露出来,一来方便执刑,再者方便处理伤口。
凉飕飕的风灌进双腿,不言紧张的扒着凳子的前沿。
棍子带着力道落在软臀上,带出一声撞击皮肉的闷响。
不言身子骤然一颤,手指猛然用力,更加抓紧了凳子,咬着下唇,皱着脸把自己咬成了三瓣唇。
棍子接二连三的落下,不言年纪小,肌肤更嫩一些,臀腿上很快就见了血,棍棒落下时带出黏腻的声音。
不言小和尚声带有损,不大能喊叫出声,死命的抓着凳沿,眼窝不停的掉眼泪,抽抽搭搭的吸着鼻子。
住持看的有些不忍心,抬了抬手让他们暂且停下,问不言道:“真的是你自己偷藏肉糜?”
不言抿了抿唇,他只是个七岁的小娃,疼痛的逼迫下,他真的很想把自己撇清关系。
他把责任推给那只妖,或许师父就会饶恕他,不再打他了。
这个棍子好疼,屁股火辣辣的,腿也疼的僵麻。
可若是他把妖招出来,师父也会这样打那个妖么?
不言眼前一瞬间闪过些画面,他看见那只妖被关在笼子里,铁链穿透他的琵琶骨,日日承受经文的折磨。
不言微微睁大眼眸,妖会被关进笼子里去吗?
他不想妖被关进笼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