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鸣神色微变:“你不是很怕苦吗,小时候吃个苦菊都要吐出来。”
不言低声道:“可我不想彻底变成个哑巴,我还想能、跟你说说话。跟你分开的那几年,比吃药更难过,我想找你,又怕应誓,我想我要是能说话,就能在见到你的时候,把一切解释清楚。”
不言认真起来还跟以前的呆样一模一样:“我跟宝灯结契,不是为了别的,只是想变厉害一些,不让你、丢下我。还有……”
不言拉着鹿鸣到了他卧室内的橱柜前,里头装着几个麻袋,他把袋子拿出来给鹿鸣看,里面都是磕好的瓜子仁。
“我答应你,每天给你剥瓜子,我没忘。”不言笑了笑,鹿鸣好像又看到当年坐在石桌旁边认真剥瓜子的小和尚。
不言抓起一把来:“有几袋放坏了,只能扔掉,这些我施了法术,保存的很好,你看,还很香。”
鹿鸣听着不言说了这么些,嗓子又要哑。
鹿鸣生着气,不言不敢握鹿鸣的手,只敢拉他的袖子:“你不生气了,好不好。”
鹿鸣从来不是个能生气很久的人,这十年不言说的简单,肯定吃了不少苦头。
单是这个药,鹿鸣就算哑了都不可能吃十年。
不言能吃这么久,是因为他心里有比药块更苦的事。
鹿鸣忽然有些心疼,他动手打过不言两次,不算是不言的错,但好像在他心里,不言就是个面瓜和尚,不高兴了就能拿来出气,被打了也只会低下头说他错了。
在鹿鸣跟不言之间,鹿鸣是完全占据主动权的人,所以可以无所顾忌的宣泄自己的脾气。
这一点鹿鸣甚至都当局者迷,没有看清。
鹿鸣眼中心疼:“闯玉门关的时候,你受伤没有?就算有龙纹剑,杀老城主也不容易。”
不言笑笑,圈抱住鹿鸣,弯下腰才能把脑袋枕在鹿鸣肩上:“我肉壮,抗揍。”
鹿鸣抬手抱了抱他的大和尚。
不言这些年一直待在佛寺,许久没回过玉虚城,体内的莲华宝灯远离故土,灵力耗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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