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领不清的。
当场她就给李家的撅了回去,前日说的好好的,要真那么不情愿,昨天拒绝了她也没个二话!
今天就要见面了,那李家才急急忙忙跑过来说这事算了,哪有人这么做事的!
余满听着孙媒人的话,莫名松了一口气,安抚道,“婶子别生气,既然无心,那便算了,反正相看了也可能不合适,眼下还省了功夫,你说对吧。”
孙媒人自然也知道,但不妨碍她生气,她主要是气这种做法,太不把人当回事了。
她接过余冬倒的茶水喝了一口润润嗓子,“总之这李家的媒,我以后是不沾了,眼下李家不成了,那再看看别的?”
“……你还有中意的吗?别不好意思啊,我就是从这个年纪过来的,有也正常,我的口风你是知道的。没有我这边给你安排?”孙媒人压低声音问。
“……那就麻烦婶子了。”余满迟疑一会儿,摇头道。
送走孙媒人后,余满坐在椅子上发了好一会儿呆,中意的人?他好像从来没有过。
以前爹么在时,阿么老是拘着他不让他和汉子走进,他都是和同村的乐哥儿一块儿玩,哪有机会喜欢上什么汉子。
没到十五,爹么就给他定了方家,就等着十六了嫁过去,后面方家那边推脱说想推迟两年再结亲,说这两年是方铭念书最紧要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