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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晏应声道,“对啊,自己扎的,还算结实,但也载不了多重的东西。”
“那也很厉害啊!我三叔的那只小船可花了小二十两,”余满比了两跟手指,“还是旧船呢,新船还要更贵。”
比一头牛还贵呢!余满颇为牙疼得撕了一声。
贺晏被他的反应逗笑了,“那挣得也多啊,你看在县里来回载货载客一天都能挣差不多一百文了。”
要不是他没有钱,他也想买一艘船。
他们这水路通畅,往来的客商也多,到了春闱秋闱的时候学子的银钱更是好挣,一年下来少不得能赚上七八两,两年多就能回本了,之后就是纯赚。
余满经常搭余老三的船来县城,但回来的时候却不一定。
因着余老三接客人上落的时间也不一定,有时候他会送人去淮州,又或者去隔壁两个县,去一趟就能收入五十文到六十文,回来要是顺利的话还能载上几个返程的客人。
最多的时候能收入几百文,当然没什么生意的时候,他就在县里跑,一天也试过只拿回家二十来文。
余满想了想,还是夸赞道,“那也是你厉害。”
贺晏哭笑不得,说了声好吧。
俩人有说有笑,气氛很是融洽,很快就到了河西村上游,贺晏找了个浅滩的位置停下。
贺晏先一步下了竹排,一脚踩在上面平衡,等余满叫醒余冬,两人一起下来。
“等我一会儿回去我就去找三叔他们,一起去找那几人!今天不把他们打个半死,这事没完!”余满将竹排上的扁担拿下来,一挥,凶巴巴地说。
他的名声可不是随意让人践踏的,今日之事哪怕因祸得福,也不能抹去他们不干人事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