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又听他说大伯母周秋,大堂哥余时仁,大堂嫂梅玲,出嫁的堂姐余时清。
说话间,二人便到了余大伯家。
“大伯,大伯母。”余满一进门就喊人,贺晏跟着喊。
余大伯他们显然已经等候多时了,见他们一进门,就站起来说话,“好好好,满哥儿和小晏来了啊。”
贺晏一坐下,便被大堂哥余时仁抓着开始盘问,余大伯坐在一旁对此乐得其成。
而余满也被大伯母拉着手开始聊着私密话。
俩人隔着老远,对视一眼,同样苦涩地扯了下嘴角。
在艰难作答了一轮了,总算是有喘口气的功夫,余满赶紧起身告辞,“大伯母,我们先走了,还要去三叔家呢。”
“行。”周秋往他们手里一人塞了一个红封,“这拿着,今后你们二人要好好相处啊。”
“好。”
两人一人揣着四个红封出了余大伯家的门,而后又走去余三叔家。
余老三,本命余远河,与方兰草共育有四个孩子。
二堂兄余庆义今年二十,与同村的青梅竹马余晓月成了亲,还未有孩子;而三庆礼堂兄今年已十八,却迟迟不肯相看,问就是不想。
庆安是哥儿,今年刚过十五,也到了相看的年纪了,最底下的庆智今年才十岁。
贺晏挑了挑眉毛,“所以,小冬为什么不是叫余什么信?”
很明显,余家年轻汉子便是以仁义礼智信作序齿,那轮到余冬应该就是余冬信才对啊。
余满捂着嘴巴笑,“小冬本名是叫冬信啊,他是立冬生的,所以是冬信。”
“不过他小的时候我们一直喊他冬冬,所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