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此时余时仁、余庆礼已经到家里来了,一个在赶驴磨豆子,一个在洗刷木箱,贺晏端着竹杯抓着刷牙子,“仁哥,小礼,今日怎么来这么早?”
“都什么时候还早呢,晏哥,”余庆礼叫道,“不早了,不快点赶不及,今日是要做多少豆干豆皮啊?”
像昨日那样,四十斤豆干做得他晕头转向的,差点就赶不上了。
贺晏用刷牙子刷刷刷,里里外外认认真真将牙齿刷个干净后,才说,“十五斤豆干,二十斤豆皮,六斤豆腐。”
“那也不多,我们一个时辰就能搞定……嗯?豆子是不是泡多了,”余庆礼兴致满满,好奇问,“对了,晏哥,你这刷牙子好多钱啊?还有这个青绿色的是什么?”
余庆礼指着牙膏问,刷牙子他倒是在县里见到过。
“没泡多,剩下的豆子用来做一批腐皮和豆筋的,之后没时间,今天做一批出来囤着。”
贺晏又说,“这个是牙膏,跟牙粉差不多。”
“很贵吧。”
县里的牙粉一小罐子要差不多一百文呢。
“应该还成,”贺晏停顿了说,“这是我自己做,二十文不到。”
“真的假的,”余庆礼咂舌道,“这也太赚了吧,二十文不到卖一百文!”这生意他也想做!
贺晏好笑,“那应该不止吧,人家用的中药就不少,成本肯定比我的要贵。”
那倒也是,晏哥这个闻起来清清凉凉的,中药味倒是不重啊。
“那你这……”余庆礼一开口立马觉得不对,这方子是贺晏的,哪能随意问,他又装作无疑走到余时仁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