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家里。”余庆礼说,“毕竟都供他读了七年只考中也没甚用的童生,连赋税都没办法免。”
七年供他读书的银钱几近掏空了家底。
“只不过他有个好娘。”
奈何方母刘向娣向来最溺爱这个天资聪颖的儿子,哭天抢地非要让他多考一回。
适逢余家也在准备相看,刘向娣便托人问了话。
“二伯他们见方铭长得清俊,说话也文绉绉的,待人和煦有善,又觉得他是个有潜力的……便定了下来。”
说到这余庆礼安抚地拍拍他的肩膀,还好当初退了亲,不然照着刘向娣的性子,估摸了余满进门了肯定没有好日子过。
余满:“说什么呢?你们两个。”
余庆礼吓了一跳,大汤勺摔入桶里,豆浆煮好装入桶内静置片刻,余满拦下要走的余庆礼,开始点豆腐。
余庆礼朝着贺晏挤眉弄眼,贺晏笑着说,“在问方家的事。”
“怎么不问我?”余满说。
“这不是怕你上火嘛,”余庆礼吐槽道,“我看不止他娘就不是个好东西,方铭也不是!”
刘向娣看不上哥儿,但又念在余家做豆腐能帮补家里,一心想着给儿子找有家底的岳家。原本人家还看不上他们余家,只不过念在余老二对哥儿好,小冬又年纪尚小。
若是方铭再考不中,少不了得依靠余满做豆腐供他读书,这么算起来,哥儿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