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村子里就没见他们有什么摩擦的。
可越是这样,张婶子的心气就越难平,要不是他们李家拒绝在先,哪有轮得上姓贺的啊。
因此遇上他们家的事,她总是按耐不住要说上几句。
沈乐一直不吭声,村里的人见满哥儿挣钱酸言酸语肯定有的,但也不敢说得太难听,沈乐只能充耳不闻。
但张婶子这话不止酸,还特别难听刺耳。
沈乐作为满哥儿的好友,势必是要帮嘴的。
他说道:“哎哟,婶子,你生的够多了,四个小子怎么也没带你发发财啊!我怎么好像听说连娶媳妇的银钱都掏不出来了啊?”
这么些年,沈乐再软和的性子多少也学到了几分。
阴阳怪气起来还怪让人觉得真诚的,毕竟谁不知道这李家是属于越生越穷的典范呢!
四代同堂说出去好听,实际上二十多口人挤在一块儿生活,就连撅个腚放个屁就能毫无隐-私可言,能舒服到哪里去,也就骗骗自己寻个心理安慰罢了。
石阶上连着“噗嗤”了好几声,年纪大的人家毫不掩饰地笑出来,年纪小的哥儿姐儿抿着嘴偷笑。
张婶子顿时气得脸红脖子粗,指责道,“你一个小辈,这哪里有你说话的份!还有,你嫁给易小子都多久了还没开怀,我看你不会是怀不上了吧!”
“大柱他娘,你给老娘闭嘴!”莫婶子恼怒了,衣裳摔在她面前,河面砸起阵阵涟漪,溅了张婶子满脸水珠。
莫婶子怒骂:“乐哥儿是我们余家的儿夫郎,轮不到你这个老货指手画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