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多少钱?”
“值不了多少钱,因为基本上家家户户都种。”余庆礼说,“就算要买,也是通过亲朋好友看看能不能换一下,很少有人愿意花钱买,真要买的话,十年的估计也就百多文。”
一棵树苗都得十几文了,种上十年才一百多文,这个价格,哪里有人会卖啊。
但是如果是十五年的就能去到五钱,二十年的拐枣树听说一两多都拿不下,起码要二两。
越听贺晏的面色越发不对劲,费劲千辛万苦砍了一棵百来文的树,还要找到客户买才行,这么麻烦且吃力不太好还伴随着巨大风险的事情,真的有人愿意干吗?
“……除非仅仅只是为了膈应人。”贺晏呢喃出声。
“什么?”
余满他们齐刷刷看过来。
“你们说,如果一个贼知道某人家里有一百多文,但是那人家里有狗,出了声儿分分钟就暴露了,他还会上门吗?”
不会的,因为一百多文的价值太低了,不值得他冒这么大的风险。
“但如果是十两,一百两呢?”
余满有些发愣,余庆礼说,“所以……这人不是为了卖钱啊,那为什么砍我们的树!他有病啊他!”
缺德成这样真是少见了。
贺晏心里有一个想法,但见余满神不守舍的样子到底没说,“不知道,缺德的人的心思我们常人哪里猜得透。”
余庆礼觉得也是。
“那我就先回去了,下午再过来。”然后他就回家去了。
贺晏看着余满,“怎么了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