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说酸话的人怼走后,余庆礼感觉空气都便清新了。
对于一些似有若无的打听,他挑了些不要紧的说,免得大家猜来猜去,不知道猜到什么样子。
没了人打扰,余时仁二人合力磨好豆子,而余满他们已经开始煮豆浆。
安哥儿好奇问:“小满哥,你在县里的生意能对外说不?”
余满:“怎么,有人向你打听了?”
“可不是嘛,我那几个朋友明里暗里跟我打听了好几回了,”余庆安苦恼得不行,偏偏他爹么都交代过这事万万不能外传。
本来他就是为了逃避阿么的念叨才出门去,没想到出门了也没个安生,只要碰了面凝姐儿就老想来小满哥这边。
弄得他都烦了,俩人吵了几句嘴,今日都还没和好。
“可以说啊,我们都是敞开门做生意的。”
之所以不正面回应,是因为他们瞄准的客人就不是附近村落的村民,自然说不说就不重要的,说了他们的生意也不会有什么变化,反而还会引起不必要的猜忌和麻烦。
卤干豆皮生意才刚刚起步,他们根本不想浪费这个时间去处理别的杂事,有这个功夫他不如多做些卤干出来。
不说最多便是被人在背后多说几句闲话罢了。
反正他现在是虱多不痒,债多不愁。
余庆安见火有些小了,用耙子将碳灰扫到簸箕上,又重新架好柴火,边用扇子扇风边说。
“可是他们该打听的都打听清楚了,反正我觉得他们都没啥好心思,就想着从我这问出点不好的消息来他们就开心了。”